吃下至多一刻钟,疼痛便能渐渐消失,也没有什么副作用。
Cherry帮她提着袋子,挽着尚有些虚弱的她的胳膊,推开门,带着她走了出去。
容恒一直站在门口不远的地方,双手斜插在西裤口袋,背影挺拔颀长,尊贵矜傲,让人有些移不开视线。
路韵言也仅是有瞬息的恍神,眸中那一丝沉迷,便消失殆尽。
彼时容恒也正巧转过身,对上的,便是她一片澄澈,淡然如水的眸子。
面容虽苍白,但已不及刚刚那般痛苦。
“再见。”
路韵言收回视线,清清淡淡地丢下这么一句,便携着Cherry离开。
一直到她们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,容恒方才回到办公室换衣服。
身上的血迹已经有些暗沉,却仍旧刺痛了他的心。
她此番的痛苦很大一部分,都是他的原因。
回公司的路上,路韵言又想起在办公室时容恒抱着她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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