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没想到他这般的忌惮他。
明明已经不言而喻的事却还要一个正式的答复。
“容恒有生之年不会再插手夜的事情。”
“前提是,你们不要犯到我的手上。”
男人的声音在风中依旧磁性有力,那个前提,却让二楼的人眉头微蹙。
他可没提什么前提,这男人怎么这么不干脆。
“这个前提不成立。”
“好了容太太,你可以过去了。”
家主不会承认他的第二句话,这已经是他做出的最大让步。
井水不犯河水,他并非斗不过,只是不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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