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韵言将问题抛回给他,知道他们这些人都想要得到些什么,在意些什么。
她不了解,唯一确定的是不管他们提什么,容恒都会答应。
但若危及到国家安危就未可知。
不过他们多半也不会,这条件太有不确定性,提出没有多少意义。
“容太太和容先生,倒真是情比金坚。”
家主靠后,倚在舒服的椅背上,慵懒的翘起二郎腿,时不时的晃两下。
目光却是瞥向了站在她身边不远处的暗绝。
神情不由得厉了一些,也多了些无奈。
果真不该让他旁听,分分钟要暴露的节奏。
路韵言又不是个傻子,她鬼得很,任何的蛛丝马迹都有可能被抓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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