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夙出现在这,绝不是巧合。
他接近言言,背后必然藏着什么他们未曾注意到的原因。
即使知道他不会也不敢伤害,但这种未知,容恒很不喜。
依照容太太的聪慧,应该也能猜到他是有意接近,却也看不透其中的缘由。
静观其变。
良久,容恒收回了视线,回到了办公桌前,开始处理工作。
不同于之前,这件事没什么危险性,最多是有些看不明的茫然和烦闷。
他也并非无所不知。
晚上容恒来医院的时候,路韵言已经躺在床上,睡得迷迷糊糊。
虽记得他说过要来,但挂完水便有些难掩的困倦和疲累,索性也不等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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