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记得了,可她却记得很清楚。以前我挺嫉妒你,可现在我同情你。”
“十一年前,她刚回到扬城,性格内向孤僻,又是个跳级生,在班上没有人搭理。”
“冬天的跳长绳活动,她不会也不敢,到了她就断,后来硬着头皮冲,结果脸上被绳子甩到,很疼,也很丢人。”
“那时候所有人都在笑,老师也忍不住说了她两句。”
“她很无助,很想哭,却又拼命的忍着,回到队伍的时候难免被同班的女生奚落。”
“她说,你就是在那时候挡在了她的面前,摸着她脸上的红印,问她疼不疼。”
“后来又将她护在身后,和同班女生对峙,只说了一句‘你们难道一开始就会吗’。”
“之后的你说的话,记得吗?”
席昕又将问题抛回给卢薇,湿润朦胧的眸中带着些讥诮和冷意。
讲到这个份上若是她还想不起来,那么,这份友谊注定是路韵言一厢情愿的深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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