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姜家二十多年前于容家有恩,明面上我不能与他们为难。”
男人终是将手机放在耳边,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眉心,高贵的凤眸中难掩一抹深锐。
若不是他们二十年前助容氏摆脱破产危机,便也不会有他今日的辉煌。
虽然是父辈欠下的恩情,但他们已经身死,自然延续到了他身上。
不然他早就让这对夫妻万劫不复,又何至于让容太太亲自处理。
“有恩跟这个是一回事吗?!有恩就能无视他们犯罪?!你是不是昏头了!”
容祖军只觉得自己血压飙升,气得呼吸都变得急重起来,这么简单的道理容恒不懂吗?
三十多年白过了?!
“爷爷,你先冷静,我已经叮嘱了警方,不要接受姜家那边的施压,这件事只要言言不松口,就没人能为难她。”
“后面的一切障碍我都已经为她扫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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