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。”
还不带路韵言开口回答,包厢的门就被人推开,男人挺拔的身影堵在门口,将本就不算大的包厢立时衬得狭闭塞起来。
容恒单手插在风衣口袋,周身气场强得让人窒息,高贵的凤眸扬起了异常冷厉的弧度,眸光亦是少见的锐利,带着些难抑的不悦。
在席泽的注视下,他裹挟着外面凌冽的寒气,大步走到路韵言身边,还不等她反应,就被他打横抱进怀里。
“席公子,适可而止。”
微侧过身,留下一个冷傲锐利的眼风,容恒便抱着怀中的人儿大步离去。
席泽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视线,握着杯子的手一点一点收紧,直到最后,那厚实的玻璃杯,竟是被他生生捏碎。
玻璃渣刺进他的手,鲜血不停的滴落,但他好像没有丝毫感知,只是静静地收回视线,抽出了几张纸捂住伤口。
叫来服务员结账,赔偿了杯子后,在对方关切的目光注视下,男人缓步离开包厢。
眸中没有任何情绪,却绝不复空洞。
只是一望无际的黑,仿若无尽深渊,透着恐怖的气息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