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韵言终是转过身,妥协。
“换个方式,容太太写过的。”
容先生的眸变得幽深起来,一抹炙热被强压在那沉静的眸光之下,隐有沸腾的趋势。
女孩只觉得脑中轰然作响,突然有些不出的无助和酸楚。
她自然知道容恒的是什么。
想拒绝,可又想到今是他拼着受伤救了自己,那话便怎么也不出口。
路韵言眸中晕开淡淡的波澜,一抹悲伤晕散开去,却又被她强自压了下去。
容恒都没难过,她一个被护的好好的人又有什么资格矫情。
女孩半蹲下身......
很快便听到了头顶传来的难抑的偏重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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