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去医院吗?”她也不知自己为何能这么平静淡然的问出这么一句话。
疼,是必然的,他绝不会表现出来。
问了便是矫情。
不如点实际的。
“麻烦。”容恒缓缓合上眼帘,声音暗哑,虽然不显虚弱,但有些低沉。
俊脸上神情不复柔和,更多的是冷意。
虽只有两个字,但他知道,容太太能明白。
路韵言的手一直按在他受赡肩头,鲜血不停地从她的指缝中溢出,顺着她白皙的手腕滑落到她的腿上。
晕开一片红色。
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,怀孕本就对气味敏感,更何况是她一直畏惧的血。
努力克制着胃里的翻涌,她紧紧地捂着容恒的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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