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被送走的七个同学究竟如何,也不知她们到底生了什么病,现在连人身自由都被限制,只能坐在这等。
这种担不到底的感觉,实在很不好受。
“席昕,我总有种不太好的感觉,那个校长不像好人。”
路韵言仔细回忆着生病的人接触过的东西,却是一无所获。
毕竟不是时刻都呆在一起,也不可能无时无刻都有留意。
“言言,山区里完全没有信号,我们好像被遗忘在了这里,任由他们摆布。”
席昕攥住了路韵言的手,却是一片冰凉,不由得抬头看向好友的脸,不见多少血色,更多的是凝重和紧张。
“没事的,学姐她们不也平安无事吗,说不定只是我们想多了,已经过去三个多星期,再过六天就有人来接我们回去了。”
女孩转过身,回握住了席昕的手,轻轻地靠在她身上,将她半抱进怀里,相互取暖。
只剩下她们五个女生,大家也都商量好,不随便吃这里提供的饭食,包括水,都只喝她们自己煮的。
再熬六天,就好。
而接下来,其她女生都没有出现异样,路韵言却感到自己有些不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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