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想吻她。
可现在还不是时候,他不能过分的强迫她做这些事情。
虽知若是他用强,路韵言必然反抗不过,只能乖乖地承受,但她是他放在心尖疼的,哪里舍得让她有半点难过。
“你知道穆京峰的事?”
路韵言终是完全冷静下来,看着外面地上呻吟的人,只觉得容恒一定知道什么,所以才会选这条小路,等着他们送上门来。
被他完虐。
“繁城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。”
男人靠着椅背,单手撑着窗沿,神情冷然沉静,周身气场冷冽淡然,透着些矜傲和霸气。
乍听之下兴许会觉得他很自负,但这却是事实。
容恒的确很强。
女孩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,忽然觉得脑中有些凌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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