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半低着头,眼观鼻鼻观心,坚决不说话。
敌不动我不动,虽然他的气场可怕了些,但比耐力,路韵言自认不比任何人差,绝对耗得住。
“没什么要说的?”
容恒显然猜到她在打什么主意,也不着急,缓步走到女孩身前不远的地方,半靠在桌子上,冷锐审视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脸上。
不曾移动,不曾改变。
“没有。”
路韵言抿了抿唇,顶着巨大的压迫和极低的气压,倔强开口。
小脸上神情柔软,还带着点微末的强硬和执拗,于容恒而言,可以瞬间碾碎。
但他没有。
男人只是微扬唇角,露出了些清淡的笑意,显然对于路韵言能勉强抗压这一点小小的进步,有些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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