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月下旬,路擎琛生病住院,每天都打很多通电话给路韵言,想要见她一面。
“言言,他终究是你爸爸,如今生病了,手术在即,你去看一眼吧。”
老人看着静静坐在窗台边,温柔地抚摸怀中猫的外孙女,眸中有些心疼和无奈,她知道这孩子必然是担心的。
只是憋着那口气,不愿放下那点骄傲。
路擎琛连着给她打了一个星期电话,希望她来繁城陪他,他要做的是开颅手术,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六十,风险偏大。
手术若是失败,他便连女儿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。
所以无论如何,路擎琛都要路韵言来这一趟。
而且,路氏现在正面临着分歧,她作为第三股东,可以行使手中的权利,参与表决。
若是能站在他这一边,那路擎远的开发计划便不可能施行,路氏也不会有破产的危机。
“外婆,妈妈死后,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。”
路韵言静静的看着窗外院中飘落的枯叶,心中有些萧瑟和寂凉,她不知道该如何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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