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，我明天早上回扬城，有什么事电话联系。”
女孩的声音和姜媛一般，很轻很淡，怕惊扰到病房中休息的父亲。
小脸上神情清浅温柔，语气却是肯定的。
“那，言言，路上注意安全，过年，记得回来。”
姜媛知道自己的话是不会打动眼前的孩子的，但她守诺，答应了姜睿，便一定不会食言。
女人清丽的脸上有些苦涩，但更多的却是温柔和怜爱。
这孩子始终是受害者，她没资格对她的态度感到委屈，终究是她有错在先。
“嗯。”
路韵言淡淡的应了一声，转身离开了病房。
姜媛目送着她纤细的背影消失在拐角，缓缓垂下了眼帘，唇角终是噙起了一抹凄伤的弧度。
这样的生活，便是她十年前一直求的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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