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说的没错,换做是她,也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得罪穆京峰父子。
既树了敌,还得不到半点好处。
可是自己又有什么可以拿来同他谈条件?
“你的身上,没有能打动我的利益,唯一有价值的,就是你本人。”
男人终是放下了手中黑笔,抬起头,幽深凌厉的视线直直地凝向路韵言因震惊而无意识瞪大的美眸,以及她略微晃动的纤细身体。
她忽然觉得很冷,冷到连牙齿都有些胆颤。
“路小姐,这代价,你付得起吗?”
容恒俊脸上神情却没有多少兴趣和探究,反是冷意居多,甚至还有微不可见的怒。
路韵言,你要是敢答应,我必将你天天锁在家里,再不会让你有机会见席泽。
我要你时时刻刻看着我,眼里心里,全是我!
“对不起,今天冒昧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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