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夙收住了笑,倒是没有再和路韵言打哑谜,将穆谦诚的情况如实转告。
却见女孩的脸色有些难看。
这便受不了了?后面还有更严重的呢。
“哦,最重要的是,他不能人道了,昨天为这事闹腾了一夜,打了镇静剂才安稳。”
“顺带提一句,他一直嚷着什么,让席泽生不如死,让他断子绝孙之类的。”
夜夙放下笔,半靠在椅子上,欣赏着路韵言情绪数变的脸,还有略显僵硬的身体,翘着的二郎腿时不时地点一下脚边的桌子。
神态依然自若,丝毫没有同情,也没有半点对病人的尊重。
更多得却是好笑和慨叹。
“谢谢你,再见。”
路韵言觉得她也没必要在医院多呆了,穆京峰和穆谦诚这对父子是绝对不会善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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