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敢,你烧的菜最后还不是我吃的最多”
少年无辜低弱的声音自洗手间悠悠传来。
果然,他在家里地位就是最低的,在食物链底端活的好心累
“还狡辩!”
老人又是一声厉喝,这回顾奕彻底安静了,再不敢说一句话,乖乖的洗葡萄。
“还是外婆疼我。”
路韵言靠在老人怀里,笑得像个狡诈的小狐狸,只差摇起尾巴嘚瑟。
弟弟当然是要从小压迫,不然哪会这么听她的话。
他们照旧在医院等到周阿姨过来,方才离开。
容恒的裤子第二天上午便干了,路韵言将它仔细地叠好,放进手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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