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恨他了。
或许……
她从没恨过。
姜锦炎只觉得眼中酸涩，微红着眼睛看着徽羽低声道：“徽羽，谢谢你。”
要不是那一日徽羽的那些话，他恐怕早就已经放弃。
要不是徽羽跟他，他又怎么会发现，姐姐从未曾真的舍弃过他，只是有些事情他错了，便要学会认错，学会弥补，真心才能换回真心。
徽羽浅浅一笑：“公子不必言谢，奴婢也没做什么。”
她抬头看了眼色，对着姜锦炎道：
“姐这一觉怕是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醒，公子刚刚才泡过药汤，也早些回去歇着吧，记得要照着姐给的方子按时服药，别太劳累。”
姜锦炎瞧了姜云卿那边一眼，见她靠在椅子上睡的正香，便点点头道：
“好，那我先出宫了，等姐姐醒过来，你告诉他，行宫那边我祖父已经安排妥当了，其他的如果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，便派人捎信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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