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大理寺卿涂子云忍不住惊声道：“齐丞相，你是南阳公主她……”
“我什么都没有！”
齐文海直接打断了他的话，沉着眼看着他：
“南阳公主想要干什么，我不知道，这赤邯将来如何，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我刚才什么都没有跟你们，至于你们到底想到了什么，那都是你们自己的事情。”
涂子云三人听着这话，脸色变了变。
要是齐文海宣之于口，他或许还没这么惊惧，可是他这般讳莫如深的模样，反倒是让涂子云三人心中都更加笃定了，刚才心头升起的那个不可思议的猜测。
齐文海看了眼这三人。
这三人刚才能在刘彦那般鼓动之下，冷静下来没有跟着掺合。
其中固然有他们胆的一面，可更能得上是聪明。
有时候胆一些并不是坏事。
因为胆子，才会更加谨慎，也因为胆子，才不会跟那些蠢货一样去盲目的冒险，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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