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如梦感觉到她内心的极度不安，心头震动，重重得点零头。
李凝心将螓首靠在他的肩头，呢喃道：“就算你的是假话，我心里也好开心。”
秦如梦露出苦笑，道：“我又怎么忍心骗你？”
李凝心抬起头来，嘴嘟起，道：“早在奄镇的时候，我就知道，你与红叶感情深厚。没想到魔界一行，你和魔界公主又产生了瓜葛。我闭关之后，你还和妖族公主又有了关联。就连佛宗圣女都倾心于你。虽一切都是命数使然，但人家内心总会有些怨怼的，不是吗？”
秦如梦听她倾诉衷肠，心中感动，却不知道该些什么来回答。
李凝心眼神幽幽，继续道：“其实我又何尝看不出来，那赤月瑶啊，李晴晴啊，梦凝雪呀，哪一个不是情根深种，哪一个不是心中不安，哪一个又不是深感幽怨？以后那白恋诗到来，见到了我们，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。”
秦如梦心中歉疚，正想话，李凝心伸出手指按在他的唇间，柔声道：“虽然我们接触时间并不长，但你的性子，我却深深知道。如果没有发生什么事情，你断然不会和大家产生关联。只可惜我玄冥山的机之术并不强大，除了师父，根本没人能推演出以前发生了什么。”
秦如梦摇了摇头，道：“其实，这发生的一切，就连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就好像自己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一样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你最好就是和姐姐在奄镇隐居，啥事儿不管，一直到白头。你那点心思，又怎么瞒得过我呢？”李凝心朝着他撇了一眼。
秦如梦脸色一窘，轻轻咳嗽数声，道：“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？全被你看穿了。”
李凝心微微笑了笑，道：“你以为就我看穿？那几个姑娘，可都是下绝顶聪慧的女子，哪一个看不出来？只有你，跟呆头鹅似的，还以为自己神秘。”
秦如梦挠了挠头，丝毫找不到话语来反驳。
李凝心神情变得幽远，喃喃道：“如梦，底下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人，我唯一拥有的，也只有你。若是你再丢下了我，那......”到此处，她喉头哽咽，却再也不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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