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稚嫩的脸蛋露出大人般的神色,白衣女子无奈得抿嘴一笑。她已经记不清这样的情形有多少次了,仿佛在他刚刚睁眼能看清自己时就已经有了。
两人一边话,脚下却并没有停下,渐渐离草庐越来越近。
从草庐隐隐约约传来一阵朗朗书声:“北冥有鱼,其名为鲲,鲲之大,不知其几千里也......”声音较为苍老,却雄劲有力,语调抑扬顿挫,颇有陶醉其中,再无力分心他物之福
男娃突然停下脚步,侧耳倾听。白衣女子见他停下来,也驻足不前。半晌之后,他忽然笑起来道:“逍遥游居然被读出了乐府诗的味道。”
见他脸上露出些许戏谑之色,女子摇了摇头道:”如梦,这可是山里最有学问的老人家,我都不知他有多少年岁,你怎么可以轻视他呢?“
她话音未落,草庐内的书声戛然而止,那声音传出来道:“是哪位友,在门外评点老夫?”
白衣女子还未回答,“吱呀”一声传来,草庐的木门缓缓打开,走出一位老人。
老人家须发皆白,却打理得很干净。淡紫色的长袍傍身,袖口一圈黑边的修饰。脸上皮肤却不干涩,隐隐透着红光,双眼柔和,精神矍铄。
他看着院子门前一大一两人,脸上微微笑着道:“看来这位友对我所读颇有微词。”
白衣女子行了一礼道:“不敢。晚辈红叶,拜见于先生。”她余光见男娃依旧在打量着眼前的老人,不禁暗暗无奈叹了一声。
于先生笑着受了这一礼,方才缓缓道:“是香山的红叶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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