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良冲着卓少卿点零头,继续在营地中行走,目光所及之处,惨不忍睹。
足足用了一个时辰,杜良才离开营地,却并没有回到马车上,而是独自走向深处,随便找了个没饶地方。
呼……
杜良大手一挥,方圆十丈外的雨水立马凝固在半空。
此刻心有所感,立马以雨为墨,以手为笔,大袖一挥在半空中开始作画。
杜良之所画便是他刚才的所见。延绵数里的营地内,火光升空,烟雾弥漫,一只身穿银袍的将军带着骑兵和步兵冲向对面的营地。
对面的营地里,人们惊慌失措,有的人还在睡梦中就已经被杀死,有的身上燃这火焰,倒地哀嚎。
血光、火光、倒塌的营帐和跃起的战马……
尤其是两军交战中,一名身穿银袍的少年将军,孤身杀入敌军,长枪如龙,十分的威武勇猛。
嘶……
那将军胯下的战马突然长嘶一声,跃出‘画卷’,白袍将军手持长枪落在地面上,疑惑的看着四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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