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对对,我儿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。”
一想到杜良如今的品行和本事,老县令又挺起胸膛,眼中满是自豪。
“好了,先不说这些了,爹,你和我说说,那李守一是何人?可与你有过过节?”
“李守一这人倒也没什么出奇之处,只是身份很高,他是李家家主李成方的独生子。”老县令介绍道。
“李家?”杜良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老县令提到李家这个词了。
“不错,李家是子午县最富有的家族,很多百姓都与李家有债务关系,子午县大大小小的商铺和房产有六成都是李家的,那李成方也是老来得子,对李守一十分宠溺。”
“这么厉害?”
杜良若有所思:“可仅仅是个县城财主而已,竟敢对衙门官员出手,他们疯了不成?”“这事我也有些疑惑,再怎么说,老夫也是朝廷命官,他李家竟敢对我出手?”老县令陷入沉思。
“那除了李家呢?子午县可还有其他势力?”
老县令想了想,继续道:“除了李家,倒还有两个势力,一是土祭院的大司祭,二就是学堂里季先生。”
“不妨细细道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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