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娘留下沈瑶的理由到底是真是假还有待确认,不过莫隐竹更加可以肯定的是红娘对沈瑶的感情是不同寻常的。
和红娘说完话,回房的时候,已经是后半夜了。倒在床上,本以为能立马入睡,可到底是睡不着了,这一宿本以为能睡个好觉,却没想到又折腾了一夜。
索性也是睡不着了,莫隐竹躺在床上翻了几个个,就起了身,抓了件衣服披上,燃了灯,就坐在书案前,练起字来。
练着练着,她不禁想起当年学写字时的情景,她的父亲写的一手好字,她最初学字的时候,便是父亲把手教的。
她其实不喜练字,她自小便是天性好动的,可练字却需得静心枯坐,对她来说那简直是一种煎熬。父亲也是知道她这性子的,所以每每练字的时候就陪在她身边,一来是指导,二来是陪伴,当然也是监督,她在这头笨拙的乱笔涂鸦,父亲就在那头娴熟的挥笔成文。
那个时候,她是恨不能父亲别看着她的,可如今她想在想父亲纠正纠正她的错处,竟是也不能了……
手上的笔微顿,一时失神就在纸上留下了一滩墨渍,莫隐竹轻轻抽了口气,摇头苦笑着放下了笔,抬头一望窗外,发现天竟已经放亮了。
吹熄了灯,起来套上衣衫,简单的洗漱后,莫隐竹呆呆的窗口站着看了会儿后院的地面,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竟是看着看着就隐隐的笑了起来。
站了一会儿,她去厨房自己给自己擀了碗面条,吃了面她就出了门,去旁边的酒馆拎了坛子酒一路往西去了。
日头还没完全升起来,狭窄的巷子显得有些阴气森森的,莫隐竹一边走一边禁不住摇头,实在是不太能明白何致远这‘独特’的品味是怎么一回事儿。
到了何致远住的院子前,莫隐竹抬手‘砰砰’的敲了两声门,然后也不等里面的人应声,就溜着门边上一个没有一米高的狗洞钻了进去。
何致远正坐在院中吃饭,一瞥眼见到莫隐竹又从他那危樯的洞里钻了过来,笑容没收住,差点把嘴里刚添的一口汤从鼻子里喷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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