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煜紧了紧拳头。
很快，一个星期过了，周亮确实不满意，让江黎换。这下江黎没有什么可说的，乖乖的点了点头，按照周亮喜欢的，重新设计了一个风格。
“我感觉你就是在乱搞。”周亮无语的翻了个白眼，“不喜欢就是不喜欢，不论怎样的情况，都一定不会喜欢起来的。”
“那我怎么觉得不是呢？”江黎反驳了周亮，“有些时候，换一种风格，就换一种心情。人在一个环境下长期的呆着，自己是没有什么感觉，可渐渐地，会麻木。麻木到了一个境地，就会连自己的喜怒哀乐都放弃的。”
如此，才是最悲哀的时候。
周亮沉默的低下头去了。
这一点，他没有办法否认。心中像是被什么死死压抑住了，怎么都觉得不开心。
江黎回眸，拍了拍周亮的肩膀：“如今你怎样的想法，我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。我没有什么好说的，只是希望你可以按照自己的心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
那样，一定是最开心的。
“我真的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？”周亮苦涩的看过来，确定的摇头，“这不可能，永远，永远都是不可能的。”
就算我真的很想这样，就算我真的努力了，去改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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