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事已至此,说改变,又如何能改变多少呢?
“我呢,也不想提醒你太多,许多事,你心中自有定论。”薄洵凝着黎云,以自己的温润眸带来巨大压力,“但是,如今的你我,都不能出事。不然,恐怕你就得死了。”
死这个字,薄洵说得很重。
黎云凝望着薄洵,在他的话下,身体一点点的颤抖。
薄洵实在是太可怕了。
“好了,多余的我也不说了,就这样。”说完,薄洵转身往外走。
黎云的手,紧紧捏成拳头,半点不敢松开。
薄洵不疾不徐的走到了门口,黎云的心,才稍稍放松。
这个薄洵,实在是太可怕了。
然,薄洵却在这时候扭过头来,咧开一口白牙,笑得十分温润:“我这个人,是会对女人动手的。”
动手两个字,薄洵说得极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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