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黎没好气的白了眼薄煜:“怎么可能?我自己家务都不通,怎么会去做保姆?只不过和孙逆扬聊了一些而已。”
“聊了一些。”薄煜暗自不爽,“你这话倒是说得轻巧啊。”
“有什么不轻巧的?”江黎微微凝眉,他话中的意思,她是听了一些,但觉得不太是滋味,“喂,薄煜你什么意思?你,你该不是怀疑我和孙逆扬有什么吧。”
这怎么可能呢?
她多清白啊,那种事,打死也不会做的。
“你自己都明说了。”薄煜更不是滋味了,“江黎你才结婚,你可不能这样。”
“不能什么样?”江黎叉腰,没好气的看过来,“薄煜,你究竟要我怎么解释,你才会相信我?”
薄煜摆手:“不必解释了。”
他闷闷的站起来,一脸的不开心:“你什么样,我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吗?”
没有多说,他转身回了房间。
门被关得砰地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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