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部,都是他的错。
然,他也无可奈何。
原来是这个啊。
江黎无所谓的摆摆手:“我现在还是学生,已经高调领证了,其他的就低调吧。等明年我大学毕业了再去考虑其他的。”
她对婚礼,确实有一种执念。
不过,既然时机不合适,那就不用考虑了,她并不是在意仪式之人。
“嗯,谢谢。”薄煜摸了摸江黎的头,“谢谢你对我的理解。”
江黎调皮的吐了吐舌头:“我才不是理解你呢!”
“眼下的问题,暂时我是解决不了的。”薄煜说。
“那怎么办?”江黎垮下脸来,“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错过考试吗?”
她很无语:“我说爷爷也真是的,关押你一个人不就够了,为什么连带着我也要遭殃?我又没有牵扯进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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