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有关系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薄洵也不把话说得那么明白,“只是,江酥的死活在你手上了。虽然吧,那暗无天日的牢,是一辈子,但只要好好表现,还是要出头之日的,更兴许,过不了几年就能出来了。”
过不了几年?江母冷冷一笑:“薄先生,玩笑可不是这么开的。”
“你觉得我再和你开玩笑?”薄洵狐疑的看过来。
江母但笑不语。
是不是这样,他心中清楚。
薄洵叹息一声:“果然啊,不聪明的人,是机会在面前都不会抓住的。”
闻言,江母理解了,诧异的看过来:“你这么做是为何?”
薄洵神秘的勾唇,并不给答案。
他要做什么,与任何人无关。
“你,你真的可以?”江母是怀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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