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,就是鲜明的对比。
同样的是家人,爸爸妈妈在意的只有江酥,明明知道江酥算计她,不让她安稳,却还是在纵容。
还纵容得很厉害。
自嘲一笑,江黎挥挥手,拿出书,继续看。
翌日,江黎该上课的的上课,该补习的补习。
只是不曾想,补习完了,薄洵却叫住了她。
她狐疑的看着薄洵那温润的笑,不太明白他为何要叫住自己。
“教授,怎么了?”江黎主动的问。
薄洵摆手:“没有,只是突然想到,你和哥哥领证也有段时间了,但是,从未听说过你们要举办婚礼,是不是真的不举办了?”
婚礼?提到这个词,江黎低下头去了,声音也有一点暗淡:“可能,不会办了吧。”
毕竟,他们并非是真心相爱结的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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