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当真不重要吗?”薄洵不这么觉得,“你现在年纪轻,年轻气盛,活的张牙舞爪的,自然不知后悔的滋味。有些人,自己曾恨透了,自以为心如磐石,不会再因那些人有感情变化,可等到最后才知,那人并非差,只是有难言之隐。后悔,跃然心头,然,已无弥补的机会了。”
这话,说得很平静,随着薄洵那低沉好听的声音传出,江黎感觉到了那压抑在声音后的难过。
薄洵抬眸看江黎,此时他温润的眼中已有点点泪水:“所以,即便是恨透的人,也去了,不求对得起别人,但要对得起自己。”
是啊,要对得起自己。爸爸妈妈纵然做得再错,也是父母,亲情并非登报就能割舍的。
“作业的事,明天来吧。”薄洵看了一眼手上价值不菲的表,站起来,“我有个会要开,得走了。”
薄洵走了,而江黎也在犹豫了以后,打通了江母的电话。
对面的江母,着急得都快疯掉了:“谢谢,谢谢你。”
“怎么了?”江黎微微凝眉,声音压着不耐烦。
“对不起,黎儿,我知道我不该给你打电话的,但现在只有你能救酥儿,酥儿大出血,血库中已经没血了,所以我,我不得不”
江黎无奈的叹息一声,很是不耐烦。
这种事,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,她也分辨不清,妈妈的哪句话是真的,哪句话是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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