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母气地手指发抖:“江黎,你现在翅膀硬了?我还管不了你了是吗?你瞧瞧自己说的什么话!”
江黎停在门口:“哦?难不成您还在打我心脏的主意?是想换给江酥?那薄家可就不好交代了。”
黑眸如炬,漆黑的瞳仁里,不杂着半分的情谊。只剩漆黑的一片,以及冷淡的讥讽,就像是看陌生人一般。
这眼神,令江母心头发毛。
她隐隐感觉这是不对的,可手臂却被江酥抱住,耳侧是江酥替江黎求情声。瞬间情感压倒了一切,她怒叱道:
“江黎,江酥是你的姐姐!她出事了你能心安吗?你别忘了,她从小到大有多疼你,你为你姐姐做奉献,很难?”
看着江黎无动于衷地表情,江母也是气上了头,冷不丁地说了句:“更何况我当初生你,就是为了给你姐姐治病。”
一时间,空气静谧无声。
江酥得意地朝着江黎瞥了眼,却看她站在门口背对着她们,只隐隐露出了半张侧脸,紧绷着下颚一言不发。
许久,她忽而发笑:“当血库是我,供养心脏是我,她不想嫁的代嫁是我,那么请问一句,江夫人我是您十月怀胎生的女儿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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