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晓晓顿了一下，这是在说如果不行就不要了吗？
“不是，我就是想和你合作，到时候我付报酬给你。”杜佳瑶看到季晓晓眼神闪烁，立刻改了口。
听到这里，季晓晓倒是放心了，杜佳瑶一开始恐怕是真想让她试试而已，但很多事情连接在一起，就让她肯定了和她合作的想法。
“姐姐，那我就和你合作，但是……我想有个要求，可以吗？”
杜佳瑶点头，“可以，你说，什么要求？”
“姐姐，如果我设计出来了，你要给我报酬，我可不可以不要钱？”
是的，季晓晓这次没打算要钱。
杜佳瑶一愣，“不要钱？那是……”
说到这里就恍然一笑，这小丫头果然精得很，“你说，你想要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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