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先生伤她何其深?
没个男人帮她,只有一个女人顶着。
一个女人,真的很难!她不想受顾家约束,指不定哪天又牺牲了。别的女人能受着,她有能力啊。有能力为何要受气?受着,也绝对不是金科玉律。
女人能乂顶半边天,绝对不是被牺牲的那个。
别以为传统女性,殿下在法兰国,怕是更自由。
景元姗回到家。
二珊、思裳准备了丰盛的晚餐。
家里经济条件是没问题。
别的妹妹懂事了,唯有景幼姗,这环境长大的,要歪。
是啊,谁不想好,景元姗不想无忧无虑吗?
但不能。就像景幼姗,这不属于她,她得学会过自己的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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