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九珩不就是心理学博士吗？
他一定了解催眠是怎么回事。
想到这里，沐暖暖就拿出手机给厉九珩打电话。
电话接通的时候，她先是听见厉九珩那边小声的说了一句：“不好意思，我要先接个电话。”
他可能是捂着手机说的，声音听起来很小。
那头又响起另一个人的声音：“没关系。”
随后是椅子滑动的声音，下一刻，厉九珩的声音才清晰的从手机里传来：“暖暖。”
“你有病人吗？打扰到你了。”沐暖暖语带歉意的说道。
厉九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：“没事，病人不介意我先接个重要的电话。”
听起来似乎是很亲密的话，但是由他说出来，既不轻挑又不暧-昧。
沐暖暖直接问他：“你了解催眠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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