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原本还以为因为杨有福那件事,酒楼再开张,生意会受到影响,却不想竟然门庭若市,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。
可随着她越走越近,却感觉到气氛不大对,围在酒楼门口的人群气势汹汹,正在大声声讨着什么,气氛剑拔弩张。
“关门!赶紧关门!”有人大声嚷嚷道,“挂着羊头卖狗肉,小娼妇开的酒楼能是正经吃饭的地方?”
“可不是!我还真怕我男人在这吃一顿饭,身子骨就酥在里面,摸不着家门朝哪儿了!”另一人接着道。
“先前我男人就爱来这家吃饭,我道为何,原来开酒楼的是个小骚货!”一个肥胖的妇人大声吆喝道。
有在东南街上开其他铺子的,也一脸愤慨的道,“烟花柳巷里呆过的女人也敢来咱们东南街上开酒楼,这不是染坏咱们东南街的风气和名声吗?”
“这店今个要是敢开门,咱们就给他砸了!”一个男人故意煽风点火道。
一个个都像是正义的化身,而第一楼则被他们视作伤天害理的存在,眼中钉肉中刺一般,必须拔除。
站在酒楼门口本该是欢欢喜喜开张的沈长云,此时一脸焦急,额头上布满了汗珠,正在大声试图跟这群人沟通,可似乎根本没有一个人听,甚至还有那过分的,居然抓起地上的石子朝他身上丢去。
几个稚童在一旁喊着,“死瘸子,快关门,赶紧滚!”
罂粟凤眸一冷,瞳孔深处多了一抹凌厉,三两步走到酒楼门口,抬手迅捷而又精准到的抓住了几个熊孩子丢过来的石子,她极为轻巧地随手一掷,石子精准的打在几个孩子的腿上。
几人发出一声痛呼,揉了揉腿,有些畏惧的看向罂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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