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指责声四起,跟着有个老者身边的年轻人翻了翻名单,奇怪道:“我们吕梁分会没这号人啊,倒是张大夫没来。”
那老者,背着手出来,皱眉道:“小姑娘,你是老张的学生吗?”
“呸,谁是他的学生了,我是打败他的有指点他,才换来的邀请函!”附子嗤声道:“别套近乎啊,我虽然与会怔是吕梁的,可你们分会容不下我,再说一次,我是来挑战各地区会长的!”
“什么?你不是老张的徒弟?这……”吕梁分会的人也懵了,直接加入其他人开始声讨指责附子,追问她师承来历。
附子压根就不理会,挑着岔口怼回去,她是个牙尖嘴利的,往往别人说一堆她面不改色,她一句话就能怼的这些人气息不匀。
林树脑壳痛,感觉在这样下去,可能不用会诊了,得挨个给这些上岁数的同行先急救还差不多。
好在那个管事也有点看不下去了,拍拍手道:“好了诸位,咱们交流会一向公正自由,不必在意太多,一切以切磋交流为主,如果没有别的疑问,就请入会诊场吧!”
附子从周围这些气鼓鼓的人做了个鬼脸,大摇大摆的朝最大的会诊场走去,走两步发觉林树没跟上,转头道:“苍哥你干嘛呢,不是要叛变吧?来来来,跟着我有肉吃!”
“……”林树更无语了,他原本打算趁乱离开,去跟主办方确认下身份,没事就先回去休息呢,这下被众目睽睽的盯着,想跑也跑不了,只能哭笑不得的跟上。
“现在的年轻人,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走走走,咱们去看看,这俩家伙到底什么来路有几分本事,竟然如此狂妄!”
后面响起嚷嚷声,不少人跟着朝大会诊场走,听的林树直撇嘴,心道关我啥事,我一句话都没说好不?附子有毒啊,早知道半路不捡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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