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另一个简陋病床上的于良,正不太开心的看着我,眼中有着观察之意。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,我伤好才多久,就来衡山安全区战斗,没怎么打,它们逃了,然后我觉得我逃脱了被诅咒的命运,结果你突然要成完全变异人了,为了封你,我又要养伤了啊!
        对了,你是不是忘了我叫什么名字?”
        “我应该不知道于前辈的名字吧!不过我知道你是于霄的爷爷,何若的外公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你应该知道的,你看过我的墓的,在浩而村那儿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浩而村?有印象,不过你又没死,要墓干嘛?”我很疑惑。
        “你醒来时是不是感觉到忘了什么?又多了什么?”
        “多了的,有个应该是,我30岁生日时,白柳和两孩子给我准备了礼物,是一副眼镜,一款有点孩子气的眼镜,我当时还以为是孩子们自己用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于良指向我床边的一封遗书,我写的?我当时不记得了写过了,毕竟那是以不好回忆的方式出现过,被封存在深渊和苦海了。
        “来看看你自己前天写的遗书吧!”于良伸了个腰,看向白柳。
        “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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