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摩淡淡道:“既然本心无生无灭,你又何必执着于皮相?”
菩提流支的脸色微变,嘴角呈现肌肉僵硬的细微反应,在场察觉到的不人超过四个。
菩提流支隐没了那一丝惊讶,问道:“既不执着,沙门为何还有大喜大悲?”
这次轮到达摩显现出不自然的神情,可毒辣的太阳下,达摩依然戴着猩红色的帽兜,他的脸看不分明。他略带疲惫地回答道:“世人如何回避大喜大悲呢?”
菩提流支快答道:“往无喜无悲处。”
达摩又问:“何为无喜无悲处?”
菩提流支若有所思般点头:“喜时喜煞人,悲时悲煞人。”
达摩道:“所以我仍有大喜大悲,只因此即无喜无悲之处。”
菩提流支英俊的脸庞在阳光的映照下闪闪发亮,他身上满是少年锐气,反观达摩,只有沉静和冷漠。他们就好像是火焰与坚冰,难以调和。
“我听说禅宗迦叶由佛祖拈花而微笑得道,不知是真是假?”菩提流支问。
“是真的。”达摩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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