逐日的呼吸紊乱了,他的心有一阵刺痛的感觉。
亦风笑道:“看来你的武功也决不能像你师父象老人那般臻于绝顶,外物仍然能够引动你的心绪。”
逐日轻轻吐出了一口血,道:“是,我到底不能忘情,他是我的师弟。”
他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的春日,常和揽月、摘星二人外出跋山涉水,没有目的地,只是享受其中蕴藏的乐趣。
揽月一开始总是兴致很高,鞋子破得最快最频繁,必须备一双草履,可倦得也最迅速,后半程老耷拉着脑袋,想埋怨却又不开口,只是闷声走着。
摘星的沉默是一种习惯。
他自己习惯沉默,逐日和揽月也习惯了他的沉默。逐日觉得,这个师弟有很多话想,碍于各种各样的因素却都没开口。
摘星和逐日、揽月并不是同一类人,他不可能为某样神圣的事物奉献自己的一牵
逐日是那时才想通的。
见到揽月的头颅被张雷击碎时,他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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