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子究竟有什么乐子可寻呢,霍南星想。他很少以“摘星”自居,在他的头脑里,自己仍然是个世俗之人,绝不是隐居山林的方外居士。
“道在其郑”逐日解释道。
这句话时,他用手指戳着巨石,拍拍霍南星的肩膀,满眼笑意,好像在诉自己有多么满足。那种神情,霍南星觉得自己在哪里见到过。
也许是和他拥吻的女孩的眼睛里,也许是酒醒后的水中倒影,可绝对不是练功后的自己。
他讨厌枯燥无味的生活,也不想去重视这种生活背后自己将收获的回报,他只计较可能会付出的青春和心力。
出山庄采购物品时,他常常会偷瞄沿途买花的少女,偶尔壮起胆子,还会掐一下她们的手臂。登徒子的快乐,逐日是绝对想象不到的。
他身处顶峰,他的快乐已不在肉体欢愉这个层次。
霍南星忍了很多年,忍到象老人驾鹤西去。
象老人是坐着死去的,这种死法有个很好听的名字,桨坐化”。意思就是人坐着,不知不觉中化成了另外的事物,变成蝴蝶,变成泥土,变成纷纷扬扬的白雪。
霍南星提出要离开子午谷的山庄,那时他已三十出头,身无分文,年轻时的酒肉朋友也不再联系,无法依靠。他除了一身飞袖绝技,再没有立身的资本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