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……”三叔始终不敢相信,他亲手养大的黑居然会在他背后捅上一刀。他一直认定黑是他最忠臣的部下,任何人都能被收买,唯独黑不会。他从不轻易让人站在他身后,对黑却从不设防。如今他已自食苦果。
他在问出这三个字时才发现,自己真的老了,老到双目昏聩,错把恶狼当成了忠犬。
“因为我。”尖锐却悦耳的声音响起,城墙上缓缓走来几道黑影,带头的人戴着一顶狐妖面具。
“公子”毕竟还是来了。
黑的眼中,忽然闪烁着奇异的光辉。
三叔似也明白了什么,“呸”一声清了清嘴里的灰,顺便作为骂饶开首词:“我怎会想到,朝夕相处的枕边人就是大名鼎鼎的‘公子’。”
“公子”笑了,笑得很甜很甜,可三叔却如同见到了传中的鲛人,听到了那美妙的歌声。
在海上,水手们中间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,月圆之夜,会有人首鱼身的鲛人在礁石上唱歌,歌声动听,没有凡人可以抗拒诱惑,船就会驶向鲛人,触礁而沉。
“公子”摘下了面具,城墙上就像升起了月亮。面具下的人正是晴。
晴走到三叔身旁,蹲下来,抚摸着三叔的胖脸,轻柔得像对待自己的心上人。三叔一声轻哼后,晴手中多了三枚透骨钉和一筒机簧装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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