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几天下来,征粮的收获甚微,整个进度很慢,也很难。急得刚刚上任的粮士官张桌,心乱如麻,不由得肝火大盛,这几天下来,忧心如焚。
几天的不理想,让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,最后他命令五十多名卫士,把镇上的地主和富户们,全部绑缚到了镇集的中心空地上。
“看到了吗?那是城里来的大老爷”
“听说来征粮的”
“这下有好戏看了,你看那些地主守财奴们,一个个都跪着,估计这是大老爷要给他们放血啊!”
此时,中心的空地周围,已经围满了前来看热闹的百姓。他们男女老少都有,一个个饶有兴趣地议论纷纷,全然没把征粮的事,放在心上。
或许,此时此刻,遭殃的还不是他们,而是平时仗势欺人的那些地主们,因为他们家大业大,家里的粮食不少。
空地的中央,摆着一处高台,张桌就坐定在高台上,旁边陪坐的是一名有些精明的老头,他正是江边镇的镇长:李文明,也是城里首富李文化的哥哥。
“这些都是你等自找的,可别怪我,不管你们怎么办,本官今天就得见着八十车的粮食”有些肥胖的张桌,扫了一眼台下,跪成一排的二十多位地主和富户们,不由得讥讽地笑了。
“张大人,新官上任,就被城主委以重任,这次征粮,关系重大,他们这些守财奴们,也着实不开眼”镇长李文明说完,扫了一眼台下围观的百姓们,正热闹哄哄地看着热闹,不禁摇了摇头。
“就让他们笑会吧!等掏空了这些守财奴们,再去挨家挨户地搜他们的家,我看谁还敢私藏粮食。”张桌见老镇长摇头,以为他老人家不悦,连忙又说:“李大人,这次征得八十车后,余下的一半,孝敬您老人,您看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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