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外约五十里,就是黑风岭。此时,岭上黑风庄的聚义大堂内,庄内的一干帮众要人,正例行公事地开着庄内会议。
斜坐在虎皮梨花大椅上的庄主张北斗,突然身后一凉,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喷嚏。
“啊呸他奶奶的,哪个孙子敢在背后骂我?”
“哈哈庄主虚了”
“莫不是,城里南城刘家大嫂想你了”
“前晚大哥是不是把那西城春阁的小欣儿,给办狠了,今个身板吃不消了”
就在堂下兄弟们起哄笑闹之际,坐在下手最末端的赵青山,扶了扶三缕小戳胡须,突然沉声道:“只怕又有祸事要发生了”
首席庄主位上的张北斗听了,眯着眼扫了一圈,席下的一干人等,有些不高兴了。
作为老大的他,突然地一阵喷嚏,自己手下的一干心腹兄弟们,却是不以为然,该干嘛干嘛,竟然没有一人会意,还趁机嘲讽。而这个时候,唯独这个进庄时间短,不到三年光景的赵先生,还突然说出了这样的话。
这让他脸上无光,面子上有些难看。
虽说这张北斗生的魁梧雄壮,大光头剃的是油光衬亮,满面凶相,打小欺男霸女惯了,要不是勇猛好斗,平时又喜欢结交一些个生猛匪汉,打劫富户商旅,聚义分财,也不至于会坐上这黑风岭黑风庄的主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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