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别说了。你们谁识字啊!帮我看看我左肩上烙有奴印吗?”三皮没等杜小三把话说完,就打断了他,好像想到了什么惊恐的事。
“我虽儿时念过点书,可都不全,不晓得我们肩上是个什么字?”王宝山忍痛瞧了瞧自己的左肩,那里已经是一片的血肉模糊。
“没来此地之前,就听过贩卖人口的事,想不到是真,可这”杜小三还是有点不敢相信,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。
三皮听了,就问他:“听你的口音,不像是本地人?”
“嗯,我来自东河府土殍山,是名游历的学子,刚到此地,就路遇抢匪,被打晕后,并什么也不知道了。等我醒来,就到这里,还有”杜小三说着说着,突然像是记起了什么,有些惊慌地问:“啊,你们谁见过我的包裹?”
三皮见他这样,不觉有些好笑,就说:“被打劫了,怎么可能有包裹在,再说,我们如今这地步了,都不知被拔了几层的皮。”
王宝山听杜小三说起包裹,心想自己的那四个铜子啊!刘大爷的十几双草鞋,恐怕都没了。一时不知,该如何办是好,只得问向了算是同乡的三皮,说:“三皮兄弟,你看如今,我们身在何处啊?”
“王兄啊!我也想知道身在何处啊!”
“要是不出山就好了,就不会这般了”
三皮听王宝山说后悔了,也悔恨交加地说:“我何尝不是啊!真是悔不当初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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