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一凡赶忙起来对台下作揖到:“众道友慈悲!”
台下众人回到:“先生慈悲!”礼堂里又是嗡嗡作响。
李承染和叶姿兰坐在礼堂下面的后排,听着这嗡嗡声,特别是叶姿兰盯着台上的辛一凡,脑子一阵发蒙,心里直呼这是个啥地方呀。就连心理素质极好的李承染也觉得不太适应。
台上的灵珩散人开始介绍辛一凡,什么燕大博士,副教授(刚评上的),现在已被聘为学院副院长,教授历史和考古,还有特别重要的是选拔人员参加特殊的传道。
台下的道士学生和学员对历史和考古没什么反应,听到特殊传道的时候突然下面有了嗡文讨论声,不过等灵珩散人了句肃静后,就安静了下来,然后又抛出一句惊人之语:“辛先生的传道课,目前只单独授课,道衲乃先生在本院的第一名学员,因此,先生的传道课选拔十分重要,院方将从诸位的道法、德孝修炼等方面选拔,通过考验之后经先生才同意能接受传道。”
待灵珩散人完,台下又是一阵嗡嗡声,灵珩散人抬了抬手后,众人又安静了下来,然后灵珩散人对辛一凡到:“先生,您也几句?”
辛一凡没有什么准备,但是又不好冷场,只得点点头。
再次给下面的学员问好然后到:“对于道学,一凡是后学末进,在此没有什么道理讲与诸位,不过,最近一凡一直在研究我道家学,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,自周之后,真正采用道家作为治国之学的历代王朝很少,而打着道家名义行儒法之治的比比皆是,作为哲学也好,宗教也好,道家、道教都已登堂入室,却从来都是作为统治者的装饰品,就连追认老君爷为李姓始祖的李唐王朝,也是以儒教为治国之本,为何?”
辛一凡的发问让包括台上的人都是一愣,似乎没有人想到辛一凡会突然问起大家一个问题。
这时台下有人举手,辛一凡一看,还是个熟人,张鼎鑫!
辛一凡笑了笑示意他起来回答,“先生,我觉得,不是,道觉得,这些统治者都特别虚伪,什么学对他们有利他们就用谁的,而且还东拼西凑的,我觉得呢,我道家就是太注重无为,所以那些人才既利用我们又打压我们,我到觉得这千百年来众人都曲解了老君爷的话,无为无不可为!也就是我们什么事都可以试着干,错了就改呗,先生,你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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