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确没想到芒的伙子敢动你,人老了判断也变得迟钝,真是可悲。”
古玉春回避我的问题,将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。
我不好再重复刚才的问题,只能将目光瞥向远处,杨杨还在那跪着,扑克脸已经十分的惨白。
“雨荷,你知道这世上最难被计算的什么吗?”
“我理科不是很好,所以···”
“是饶想法,它是最不可测的变量,曾经喜欢的热爱的不一定会成为永恒,思维在受到外界的影响下,产生怎样的变化都是未知。就好比你来时对我的愤怒,现在已经慢慢理解我的做法,你还是你,想法却截然不同。”
“可我还是不能接受李风逸被打这件事,就算你得理由再充分,我也不认同。”
“你看,爱情已经让你失去该如何判断是非的准则,正因为我们是人,所以没办法客观评判每一件事,涉及到最亲近的人更是如此。我的学生是我精挑细选的孩子,他们都有自己特别之处,没有人可以命令我放弃对他们的监护权。”
我听明白古玉春话里的意思,但我也答应了吴病,哎~~好难啊~~
“古老师,那您能告诉我这帮孩子往耳蜗里植入传导器是做什么用吗?”
“这件事我不能给你解释。”
气氛变得异常尴尬,我纠结得搓着手,大脑飞快运转还是想不出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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