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凡人渔民，若不是被你所杀，你身上的血光从何而来？”
肖羽看者骸骨，再次问道。
“禀告道长，这些都是倭国渔民，他们擅自靠近，我只是给予惩戒，本无意杀他们。”
黑衣老者像是早就知道肖羽还会回到这个话题，忙小声的道。
肖羽笑笑，而后在墙边的青苔里一挥手，一张照片就飞了过来。
那是一张照片，后面写着一家几口的名字。
肖羽看着照片，掐指一算，就基本知道了死者的来历。
东北的渔民，死者三十六岁，三年前死亡。
看到肖羽手里的东西，黑衣老者本已平静的脸上，又一次煞白一片。
“继续编故事，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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