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抱歉,请您回避一下。”
始终安静坐在一旁的凡妮莎,非常优雅地站起身,“李老,我的宝贝儿昨天打完针之后,还是咳嗽。实在太令人担心了。”
“夫人放心,”李央央起身微微弯了弯腰,“夫人慢走。”
凡妮莎走后,李央央看了维克托一眼,笑着摇了摇头,“少爷,那我就直说了。最近是不是小便很黄,偶尔还有灼烧感。”
维克托不满地皱了皱眉,斜眼看向这个不顺眼的老头。
李央央坐回到维克托对面的椅子上,从药箱里取出一包草药,又拎出瓶熬好的汤药,“吃完午饭后,把这个喝了,保您晚上立马就顺畅,再感觉不到灼烧刺感。”
维克托狐疑地接过瓶子,拔开塞子闻了一下,立马露出酸爽的表情,“这什么鬼东西,不喝。”
“少爷,您一个干大事的人,怕打针就算了,怎么连药也要夫人来哄你才喝吗?跟个七、八岁小孩似的。”
维克托盯着李央央看了会儿,道:“我妈妈单纯才会信你,老头,我越看你越像个老千。搞不好…”
维克托站起身,突然凑得快要怼到李央央脸上,“搞不好,是被人收卖故意接近我妈妈,来杀我的吧!”
李央央淡定地一边捊着胡子,一边笑嘻嘻地倒了点汤药在杯子里,仰脖饮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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