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您无需紧张,整个过程不到半个小时。”旁边站着的一个东方老者,操着一口字正腔圆的纽约音说道。
“什么?”维克托立马睁开紧闭的双眼,扯起睡袍裹住光溜溜的上半身,惊恐地看着老头,“你是说,要用这些针扎进我的背上,还要扎半个小时??!!”
老者一手捊了捊白须,一手拈着根细针,颇有些仙风道骨地笑道:“先生,放轻松,不会痛的。”
维克托扫了眼装在木匣子里闪着寒光的银针,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。他想了想,转头冲坐在床畔的一个美妇人,表情坚定道:“妈妈,打针吧,打针。”
一头乌黑半卷发配烈焰红唇的美妇人,看上去约摸40来岁的样子,但实际上,身为维克托生母的凡妮莎.阿尔芭已经52岁了。
雪肤赛少女,明眸妩媚又灵动,也不知道是吃了防腐剂还是用了什么高科技的法子实现了逆生长。
最难得的是,作为一个五旬老妇,凡妮莎非但美得超凡脱俗,眼中也全无一丝世俗气,反而有着与她年龄极不相符的不黯世事的纯真。
“维维,这可是你说的哦,不许反悔。”
她的声音明亮清澈,说话的语气好像在唱歌,富有节奏感却不令人觉得做作生厌。
“李老,”凡妮莎对东方老者眨了眨眼,道:“我的宝贝从小就怕打针,唉,算了,麻烦你大老远跑一趟。迪迪,送李老回去。”
候在起居室门口一个身穿运动套装的中年女人,客气地对那李姓老头摆了个请的手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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